Day 35      八月二十四日

一早起身打算在秋田市找一間旅館洗衫,但卻因為一個全國性的教師會議正於秋田舉行的關係,全市不論豪華與否的酒店都全部爆滿。找了四個多小時仍然無所獲,最後唯有放棄了 (縱使我們已多天沒洗澡,身上有些地方已痕得抓破了,也沒有任何衣服可供替換,但按計劃也只好死撐至四日之後的大阪了…)。

第一個目的地是秋田市民市場,這其實是一個街市,有菜、有魚生、有雜貨賣,但也不是特別便宜,沒甚麼吸引的地方。唯一可記的是我們買了兩種有趣的「魚生」吃。

第一種是外表像生豬肉,味道也像生豬肉的魚生,沒有甚麼味道,滑滑溜溜的,點過wasabi後吞下便算。
吃過生豬肉後,再到處走走,看見一隻很可愛的墨魚,它眼仔碌碌的望着我…很吸引呀! 掙扎了很久,多次向老闆肯定那墨魚可否生食後,決定…買起此¥150的賤價墨魚!
將墨魚拿到街市一旁吃,街邊的途人都以驚訝的目光望著我,不禁令我懷疑此魚能否生食…但算了吧,生死有命,反正其味道不錯,我也沒理由浪費那已出的¥150。

 
         
     

之後到了千秋公園,它沒有多沒有少只是一個公園,沒有甚麼遊客,內裡有一座小得無法再小的大久保城,但既然入場費只要¥100,就進去看看吧,內裡甚至連英文的介紹都沒有,對此城完全沒有頭緒…算了吧,¥100。

之後到城下的大方櫈來個午睡,在城的陰影底下涼風陣陣,舒服得很,一睡又是一小時了。

         
             
     
從城上望下方櫈
 
 

之後開始在城市內漫無目的的走,不斷的走,基本上是無事可記的。唯一「有趣」的是我們在超市內為了等一個炒公仔麵在超市收市前被貼上「半額」(半價) 的貼紙,我們在公仔麵旁呆企了九十分鐘,可想而知我們在秋田的時間是來得何其無意義啊。

回到秋田市火車站,我和正都已經身痕得不能再忍,於是決定再於傷殘廁所內沖涼。為了省時,我決定於商場的傷殘廁所沖涼,正則到車站的。那知在我沖涼沖得正爽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我的冷汗即時直冒,不知如何是好,唯有以拖延的方法希望等候者會識趣離開。那知敲門聲來得越來越頻繁,不時又傳來些不明的日文,最後我唯有極樣衰的,滿頭滿身皂泡的,硬著頭皮的打開門。開門後發覺原來敲門的是那些等待清潔廁所的工人,我只有頭也不回的衝出商場門外,無視身後憤怒的咒罵聲,向正所在的傷殘廁所進發,洗掉身上的皂液……

 

晚上於火車站邊聽街頭賣藝的人的歌,邊寫日記,突然有一名會講日語的中年男子前來撘詘。此人的行為舉止都十分奇怪,令我們不禁提高警戒心。他說他曾在紐約讀MBA課程,因此可以說英語。他又講及日本人的英語水平,據他所說,日本人的英文寫作是十分出色的,但是oral及listening均不包括於日本高中的課程中,因此他們在此兩方面都有極大困難。然後他講及他在日本求學的經驗及遇到的因難。最好笑的是他突然說:「do you know what AIDS is? A-I-D-S, AIDS.」我們聽過後不禁感到有一陣涼風吹過心底,心想:「這怪人不是有愛滋吧…」。他接著搶去我們用來寫日記的筆,說在紐約的黑人區傳說有一個患有愛滋病的黑人會在街上拿著一支針筒跳舞,他會一邊跳一邊用他手上的帶有病毒的針筒到處刺人。他一邊說,一邊用手上的筆模仿那黑人的舉止,我們都不知他會不會真的將筆刺下來,十分嚇人。跟他談了差不多一小時,最後發現他都是一個好人,能跟一個會說英文的日本人交談真好!

最後在火車站下的警局門口露宿,有警察前來檢查我們的passport,原本以為他們會不淮許我們在那裡露宿,那知他們卻提議我們於一個更安全更舒適的地方睡(警局門外的電梯底)。就在這個無人打擾的環境下,我們有了一個S級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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